赫然竟是耕烟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白矜云和慕容天晴异口同声。
耕烟很是得意,回答道:“我一路跟着你们,就来啦。”
白矜云好像明白了什么,沉吟道:“刚才,这马……”
“嘿嘿,是我用针扎了一下马屁股。我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嘛。”耕烟说着,拍了拍白矜云的肩膀:“我知道你可以驯服它的。”
“你知道?你知道什么?你知道马这样乱冲乱撞是很危险的吗?”
大庭广众的训斥,仪态尽失。
尔后,耕烟不做声,和慕容天晴并肩走着,看着白矜云的背影,眼里有微微的疼。
这疼不是为她自己,是为白矜云。
她就算不明白,在薛印山死后,白矜云的内心有过怎样的起伏,但她起码知道,丧失了一个亲如父母的人,那种悲痛,并非轻易就能释怀。
总要有一些事情,让他发泄。
然后做回原来的白矜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