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哲喘着气,声音在水声中断断续续:“没关系……要煮……很久……”
粗糙的舌尖在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来回的舔舐,配合牙齿轻轻的噬咬,其效果是致命的。
林少淮咬着牙都几乎叫出声来,情不自禁地伸手去勾项哲的脖子,指尖和那湿漉漉的发缠在一起,每一个关节都在微微地颤动。
就连项哲自己都没想到,原本只是一时兴起的玩笑,却没想到激情燃烧得那么快速而热烈,得到回应的他更加买力,一只手去抬少淮的腿,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去按旁边沐浴ru的瓶子,用沾满ru液的手指往他臀间轻轻地推进。
由于一直对上次太过暴力而心存歉意,最近要进入时,他都会尽量小心翼翼,深怕又弄伤了他。
无奈感觉来得如此激烈,全身血液都往一处涌去,让那处涨的难受,一边却还要慢条斯理地扩张和适宜,用手指感受甬道的收缩,一急一缓之间,全身的神经都为之紧绷了起来。
就在此时,林少淮却做了一件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,用手轻轻抚摸他高涨的欲望。
“怎么了?”见项哲一脸诧异的反应,少淮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声道,“我以为这样你会舒服些,”说话间,手便缩了回来。
幸而项哲反应得及时,又给飞快按了回去,凑近他耳边,轻咬他的耳垂:“这样很好”说出口的声音,因为一波波地快感而带着些喘气声,终于,他再也忍受不住了,抬起沙淮的腿,就要冲进去。
就在这关键的时刻,忽然敲门声大作。
只听见海琳在浴室外杀猪似地嚎叫:“有什么事晚上可以解决,先把厨房里的饭煮了呀,可怜可怜我这个在外面上了一天班的单身女人吧,饥渴事小,饿死事大啊!”
“shit!”项哲骂了句,本不想去理会外面那个疯女人的大喊大叫,无奈海琳闹得实在是太厉害了,好好的气氛全被破坏得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