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勉强自己,不要逼自己想太多,相信我。”白庄生忽然放下粥,把阿福搂进怀里。
淡淡地消毒水味,还有描述不清的温暖气息。
他身上的味道,曾经明明就闻过,可为什么会记不起来呢?
福兮越不希望自己想,就越忍不住去想,她觉得头快要炸裂了,就连肩膀也颤抖地缩了起来。
“阿福、阿福!”白庄生扶住她,充满担心地呼唤,而后忽然低头吻上她失色的嘴唇。
温热而暧昧的触碰让阿福瞬间呆滞,随着脑海变得空荡,那份痛楚也渐渐消失掉,唯独被剩下的,只有如鼓的心跳和自然而然升高的体温。
不知何时,白庄生缓慢地松开她,弯着嘴角说:“你像只被吓呆的小兔子。”
“啊……”阿福回过神,抬手摸住通红的脸,慌张道:“我……”
“吃饭吧。”白庄生没安抚地又盛了勺粥喂给她。
“……我是个插画家吗?”阿福开始觉得他比病房里那个眼镜青年可靠很多。
“嗯,如果想看自己的画,我明天从家里拿来。”白庄生颔首,如同心有灵犀般了解她的愿望。
家……
阿福偷偷抬起大眼睛打量他,自己也讲不出太具体的原因。
只是听到这个字,就有种酸楚的感觉,从心脏最深处源源不断地冒出来。
☆、0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