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通常被倡导的都是我这样的言论,尤其是在这个时代里。”
沈玉书没有再反驳,因为他知道苏唯说的都是实话。
在这个动荡的年代里,强敌四起,战乱不断,有手段的人飞黄腾达,而正直的人却被打击镇压,这些道理沈玉书都懂,但懂得跟接受是两回事。
晚饭吃完了,苏唯拿着他中意的自画像起身告辞,沈玉书没挽留他,而是说:“请付钱。”
“付什么钱?”
“饭钱。”
“欸?我记得刚才好像某人说他做东的。”
“不错,我做东,你掏钱。”对视苏唯的目光,沈玉书一字一顿地说:“因为我的钱包在你那里。”
“你有证据吗?”
“没有,要说有,大概证据也在海底,但我相信自己的判断,你是贼,这毫无疑问。”
“说话也是要讲证据的。”
“我心里清楚就行了,”沈玉书再次说:“所以你掏钱。”
苏唯耸耸肩,真是个不好说话的男人,而且他不好说话的程度比沈傲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“好吧,看在你长得帅的份上,这次我请,下次记得回请喔。”
他叫来侍应生付了钱,看长生的目光一直盯着剩下的甜饼,他又让侍应生打了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