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好一会,敏湛闷闷的问她:“你睡了吗?”
“没……”
没睡便好,有话问她。“你再好好想想,敏忠那天究竟对父亲说了什么,兴许可以找到他的踪迹。”
明妆恨不得敏忠死在外面,自然回答:“我当真没听到,你也知道,敏忠说话从来声音都不大,隔着门,我如何听的清楚。”
至于说线索,敏忠提起了龟公……难道他在风流的销金窟?不能吧,除非破罐子破摔,以后不想走仕途了,否则年纪轻轻,名声烂了,以后哪个考官敢收他做门生。
敏湛想想也有道理,敏忠对于怎么惹恼对方很有一套,历来说话慢条斯理,从不会如父亲一般的狂吼狂叫,明妆听不到也在情理中。不禁狐疑的嘀咕:“究竟是何事争吵呢?单因为过继一事,也未免太沉不住气了。”
明妆无奈的想,新婚妻子不贞,是个男人都沉不住气罢。想到这里,联系起敏忠顶撞秦梅荣的话来,想问敏湛陶姨娘的事情,又怕凭空惹出事端,只得忍下不问。心中劝自己,该瞒的瞒不住,自己早晚会知道,不需要此时问敏湛,让他不痛快。
“我看大嫂最近一直在照顾韩子柳……你要是抽空也过去看看吧,敏忠这会不见了,可怜了她。”
明妆还记得那天冯氏给韩子柳验身的时候,当她的面说韩子柳掉过孩子,分明是要她也当个知情人,让她也入这滩浑水。自己和韩子柳走的近了,冯氏指不定又会出什么幺蛾子。
“好,就算我走不开,我也会派绿衣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