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呀?”
“不然你怎么一直拼命往西跑呢。”
“……”
梓晴心安理得的睡了一个午觉,任由穆勒忙活一下午,终于在傍晚吃了顿烧烤,味道不错,穆勒野外生存的技能相当强,还带着烧烤调料。
天一晚,蚊子就多起来。梓晴愁眉苦脸地挠着刚被叮的大包,知道不雅,但真的很痒啊。
梓晴把薄毡拖到石洞最里面,烦恼不堪地左右扇着,这一晚上还怎么睡啊?
“蚊子不叮你吗?”看着穆勒安稳地躺在毡子靠外的一边,梓晴怀疑的问。
“不叮。”
“怎么可能啊?”蚊子也挑人叮?
“因为我有驱蚊药。”
“……”
她真是要断气了。怪不得她总闻见他身上有股很清新的味道,还以为是他的原始男用香水呢。
“给我!”她凶残地大吼。
穆勒抿着嘴坐起身,转过来看着她,显然在忍笑,梓晴更火了,这人毒不毒啊,看着她被叮了那么多下才说!
“快点!”
他从腰里摸出一个小瓶,梓晴打开一闻,没错,就是他身上那股味!
她无声咒骂着他,浑身上下的涂抹着那淡绿色的膏药,真舒服啊,涂在身上冰冰凉凉的,连刚才的蚊子包都好了。她毫不吝惜的用个精光。
她满足地叹息一声,颓然倒下,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。
“喂,喂,你靠过来干什么啊?”她叫起来,他整个人移动过来,手还圈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