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门上着锁,闻人游踹动两下没踹开,准备开枪时,云浅拿起不远处的石头,用力两下砸烂了锁。
云浅也一愣,她扔下石头,娇弱地抬手擦拭额头并不存在的汗,小声说:“好累哦,手都砸疼了。”
铁门之下,一条通往地下不知何处的通道。
毛球往里跳,云浅连忙跟上。
闻人游跟在云浅后面,进入通道前,悄悄用脚踢了下石头,石头纹丝不动。
闻人游:“……”
想到了蛋险些被踢碎的那天。
他合上铁门前察看四周,确定没有人,关上铁门。
“啪嗒——”从森林粗壮的树后走出一人,身上黏液滴落,他阴冷地望着铁门的方向,慢慢靠近。
地下通道很长,毛球越蹦越快,云浅和闻人游得用近乎小跑的速度才能跟上。
他们到达一处完全密闭没有退路的空间,平地上摆着一个巨大的铁笼,笼子里装着一个体表鱼鳞全是白色的末影人。
它倒在地上,鳞片被拔得所剩无几,身上插满了接管,输送着它体内透明的血液,它嘴里也被强行塞着一根管子,往里输送着它并不想吃的食物。
身上的伤口太多,黏液不停向外流淌。
闻人游望着这处地方,他看见角落处玻璃瓶中混合后的黏液,那是他用来和红花混合制作那一喝便能治愈一切伤痕药剂的原材料。
他并不知道原材料来自这里。
毛球:“叽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