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花洒滴着水,云浅瞥了一眼,摘下眼镜开始化妆。
由于高度近视的关系,她已经练就一手不看镜子便能精准化妆的本领,锁骨等地方的高光需要涂一点,会显得特别诱惑。
云浅的妆容精致漂亮,走在路上也会让人侧目,她趁天黑前敲响闻人游别墅的门。
门打开,闻人游难得没有穿着整套西装,衬衫和西装马甲,发丝不再一丝不苟的用发蜡向后竖着。
云浅准备进门,闻人游拦住她,“你嘴上的猪油是什么?”
云浅:“?”
她面无表情道:“这是唇釉。”
闻人游扫视她整个人,停留在她亮晶晶的锁骨处,“你出汗之后没洗澡吗,身上油得发光。”
云浅望了眼背包空间,可惜里面没有放菜刀,不然她一刀叉死这个闻人游。
闻人游犹豫许久,才让云浅进门,一进门便有自动的消毒药水向下喷洒,淋了云浅一头。
不等云浅反应,一条浴巾从天而降包裹住她,身体悬空,她被闻人游扛起上楼,扔进一间一看就不怎么使用的浴室。
闻人游:“请你务必洗掉身上不必要的东西。”
他语气充满抓狂和暴躁。
“死洁癖。”云浅嘀咕,她背对闻人游脱下裙子,把眼镜放在架子上,走到花洒下,就着温水洗去妆容。
雾气朦胧却不够厚重,里面的人身形一览无遗。
闻人游低眼打量自己衣服上的污渍,转身前往另一间。
水流在云浅脚下汇聚成一条又一条的水线,打湿旁边的黑色小礼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