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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打斗大约持续了半个小时,二人停下这场无尽头的战争。

美学家顶着与秃毛鸡差不多的形象,冲云浅冷笑:“你无法杀死我,我现在才是这里最强大的人。”

只要宋行止依旧恐惧着她,他们就没有办法对付她。

美学家坐在另一幅画架前,开始绘制新的自画像,对旁边二人视若无睹。

宋行止不知所措,若美学家真的无视他们,他们接下来又该怎么办?

他看向云浅,云浅给他极强的安全感,好似她能解决世界上一切的事。

云浅慢条斯理地理顺鬈发,戴上打斗中镜片碎了半个的眼镜,她先是把美术室两边展示架上的雕像全部打翻,叮呤咣啷碎了一地。

美学家毫无反应。

云浅推动美学家的肩膀:“装死啊?”

美学家手中画笔一个倾斜,自画像毁坏,不过她还是没有搭理云浅。

云浅化身流氓头子,一会儿打翻画架,一会儿推动美学家的头,一会儿又把颜料泼在画纸上。

美学家信念坚定,对云浅不理不睬。

宋行止一直看着云浅和美学家,看清云浅举动后,他不禁晃神,究竟谁才是那个首领?

在他走神间,云浅想到新主意。

她拉过一个凳子,端正地坐在美学家面前,一本正经道:“看你这气质和长相,就知道你地处文化沙漠,不如我给你讲讲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川上富江的故事?”

听闻“最美”二字,美学家终于有了反应,她对云浅道:“世界上没有比我更美的人。”

云浅:“你一直待在学校,待在这间小小的美术室里,你怎么知道没有?你是不敢听富江的事情吧,担心世界上真的有一个比你更美的女人,从而动摇你的心思,让你不再毫无破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