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很有可能带走了我的朋友,”顾浅说,“当然,我不知道你们对此知不知情。”
她话里的□□味着实有点重——任谁在经历过之前的事后也态度好不起来——以至于童谣都忍不住缩在后头扯了下她的衣角,那头的no1却像是对此完全不在意,反而又带着他那爽朗的笑容哈哈笑了两声。
“你说得对。”
“要说为什么,那是因为他早就已经脱离了‘海滨’,”他咬重了后面两个字的发音,“而且——”
顾浅:“而且?”
“这个就用不着细说了。”no1却就此打住话头,“总之,我们的确不知情。”
“也就是说,”她道,“他是趁其他人没注意的时候离开这里,然后又去我们那劫了人。”
no1不置可否地哼笑了一声。
既然如此,就没有什么继续留在这的意义了。
顾浅正打算开口,忽听旁边的一道声音横插进来。
“那边的小子,怎么从头到尾都戴着帽子啊,”他操着莫名尖锐的嗓音说,“摘下来瞧瞧呗。”
要是将这人和带他们上来的瘦高个作对比,那显然是前者要更瘦得惊人。
他支棱着胳膊,肌肉干瘪,撑不起的皮肤软趴趴地耷拉着,尖嘴猴腮的样子活脱脱一副猴相。在这模样之下,双眼就有点亮得可怕了,直勾勾地盯着这头。
而毫无疑问,他视线所注视的正是童谣。
后者自打踏进这套房就一直紧绷着身体,此时闻言更是不由往另一侧缩了缩。
“这和正在讨论的事有关系吗。”
顾浅平静地问:“我救下谁又带着谁一起行动,应该也没有碍着你们什么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