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念不再想这个,同子衿姐姐道,“子衿姐姐,你以后怕是事情要多。”
“什么事?占卜的事。”
“是啊,这可是人眼亲见的。”阿念道,“以后找姐姐占卜的人,怕是要多了。”
“我现在又不专干占卜,放心吧,我不给外人卜,不然,落个神婆的名声就不好了。”何子衿道,现在跟小时候可不一样,小时候那是挣些银钱补贴家用,何况,那会儿她爹还只是个秀才,她从事占卜行业没什么。如今家里人都做官了,她亦是有夫有子,岂能还做这占卜的行当。何况,何子衿身为上一世接受过科学世界观教育的人,对占卜之事,一向不大信的。
“也好,占卜之事,玄之又玄,家里自己玩玩儿便罢。”
夫妻俩说一回姚节定亲的事,待双胞胎小猪崽儿一样睡熟了,难免亲热几番。
让何子衿没想到的是,北昌府权贵圈的消息这般灵通,她回家不过几日,纪大将军继女定亲一事就传的沸沸扬扬,简直没了个谱儿。
保守一点儿的人不过是说,“唉哟,听说那天气可是够邪性的。”
脑洞大的则是这般说辞,“何止邪性!我听说定亲那天出了一件奇事,唉哟喂!天雷轰顶啊!什么?你不晓得?!据说一个天雷劈下来,就把一棵千年的老黄杨劈成了两截儿,然后,从老黄杨芯儿里,你知道掉出了什么吗?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