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珍舅舅干嘛要骗我啊!”
阿晔道,“我是说这私房的事儿不靠谱。难不成,他就一百两私房?”
“珍舅舅说这叫狡兔三窟,因他信我,在我这儿放一百两。”阿曦道。
阿晔没想到纪珍如此狡猾,竟是条条道都堵死了一般。阿晔一时气结,与阿曦道,“反正你多留个心眼儿,他这就是哄着你玩儿。”
阿曦哼一声,“哥你还真记仇。”
“记什么仇,我都是为你好。”然后,阿晔做了一件与珍舅舅异曲同工之事,他回家私下同他爹告了珍舅舅一状,阿晔道,“咱家又不是没钱,用得着他假惺惺的拿银子给阿曦啊。还说什么,让阿曦代他攒私房。多奸啊!爹,你可得说一说阿曦,就她那实心肠,看谁都是好的。”
阿念“嗯”了一声,道,“知道了,你去念书吧。”
阿晔再三道,“爹,你可得放心上啊。”
“晓得了。”阿念打发儿子去了,然后,阿念亲自出手,待得何家给纪家送年礼时,亲自在里头放了张一百两的银票,还写了封信,直接就是给纪将军的。
纪容纪将军对于儿子所作所为很是无语,私下与妻子道,“你说,这小子是不是发春了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阿珍还小呢。”江夫人好笑,“他与阿曦早就如兄妹一般,处的很是不错,以往阿珍过年时回家,阿曦还记得代他收一份压岁钱。孩子间的事,谁晓得如何呢。江家毕竟是文官之家,眼下孩子们都大了,是该注意一些,你与阿珍说一声,以后莫叫他这般私下给阿曦银子,还说什么私房不私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