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珍舅舅这一走,就得明年再见了。”阿曦还一个劲儿的往珍舅舅走远的车队望啊望呢,阿晔看妹妹伸长脖子望个没完的模样就生气,拉着妹妹的走去自家车上坐了,道,“别冻着,现在外头多冷啊。”
“哥,你还生珍舅舅气哪?”
“我才不与他一般见识。”
阿曦笑,“谁叫你总编故事骗我。”
“你还不是总缠着我讲故事,哪里有那么多故事可讲,不就得编么。”阿晔说他妹,“你也是,嘴巴怎么这般不牢,啥都同纪珍讲。那家伙,就会拍咱爹咱娘的马屁,一丁点儿事儿就去告状。我们学里都管这样的叫状精,他亏得不在我们学里念书,不然就凭他这样儿,放学就得有人堵他!”
阿曦道,“珍舅舅射箭比我都好,他还会武功,你们打得过他?”
“我是说他这人品,真一般,你少跟他亲近,说不得什么时候把你卖了你还帮他数钱呢。”
“珍舅舅才不是这样的人,他还给我银了哩。”阿曦道。
阿晔一听这话险没炸了,问他妹,“你干嘛收他银子啊!”
“咱们不是拿钱给重阳哥做生意么,阿珍舅问我还有多少积蓄,我说现银没多少了,阿珍舅就给了我一点儿,叫我代他置私房。”阿曦道,“阿珍舅还夸我有眼光来着。”
阿晔道,“你有啥眼光啊,我看重阳哥那书铺子,十年都回不了本,咱们都要亏死了,要早知这般,还不如买地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