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子衿便收了。
这余幸吧,真不知是个什么性子,行事吧,既似脑残,又似有心机,说臭脸就臭脸,可要好起来,也跟个好人似的。
这不,一路上又跟何子衿有说有笑的了,完全把先时臭脸的事儿忘了。何子衿不禁心下暗道,莫非这就是大户人家闺秀的心理素质就是脸皮厚?
何子衿一般是早上出去骑马,待太阳大了,就去同余幸一道坐车,余幸道,“北昌府就是民风骠悍,初时我来,见许多女子上街骑马,很是不惯。”
何子衿笑,“总在车里也闷得慌,天气好的时候,就出去骑马透透气。冬天才有意思,坐着雪橇,十几只大狗拉着,跑的飞快。”
余幸瞪着眼睛问,“姐姐不害怕吗?”
“怕什么,有意思的很,祖母都很喜欢坐雪橇。你不会还没坐过吧?”
余幸摇头,何子衿道,“你来北昌府,连雪橇都没坐过,真是白来了。”
余幸道,“我怕跌下去。”
“哪里会跌下去,大家出远门都是坐雪橇。你估计是觉着不雅致。”
余幸道,“主要是害怕,也的确不怎么雅致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