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。”
阿冽没往下听下去,他整个十几岁的人生观就此受到巨大的冲击,他一直觉着跟人家是好友,原来人家关照他另有原因。阿冽突然觉着,这世界太复杂了!
阿念道,“那你觉着,褚公子家里为什么会让他格外的关照你?”
阿冽闷了好几日,自然考虑过这个问题,道,“是不是因阿念哥你是探花?”
阿念去见过阿冽学里的蹴鞠比赛的,对那个褚越,阿念早摸过底了,道,“那个褚越,出身褚国公府,他堂姐是当今的三皇子妃,今长泰长公主的生母褚皇后,便是出身褚国公府。你想想,我这小小探花算什么?”
阿冽一时也想不明白了,阿冽道,“反正总得有个理由。”
“是啊。”阿念与他道,“这个想不通先不要想,我与你说说褚公子的事,你觉着褚公子骗了你么?”
“这也说不上,我就是没想到他并不是看中我这个人,是有目的照顾我的。”阿冽道,“我就是觉着,怪别扭的。”
“你是刚经这事儿,才觉着别扭。”阿念道,“当初,我在书院念书时,夫子也对我照顾的很,你说是因着什么?”
“当然是因阿念哥你念书好。”
“对呀,如果我念书狗屁不通,你说夫子还能对我另眼相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