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扯到感觉上了,这就更神叨了。
说到帝都,朝云道长有些怅然,道,“此一去,就不知何年能见了?”
何子衿道,“师傅你好生保重,我估计有个三五年我们就回来了。要是阿念和我爹中一个,能进翰林最好进翰林,若是外放,既有进士功名,还不如回家安安生生的过日子。倘是都没中,我们明年就回来了。就是进了翰林,在帝都镀镀金,回来唬人足够。别的,我家现在也有好几千亩地了,在帝都做个小官儿,不如回乡痛快。”
朝云道长笑,“想得简单,一入名利场,半点不由人。”
何子衿道,“那是想往上爬的,才会半点不由人。咱们就想本本分分的过日子,进一步难,退一步还不容易。”
朝云道长笑,“你呀,凡事要与阿念商量。”
“阿念也这样想。”
朝云道长笑笑,端起杯子吃茶。
何子衿说起在州府助考的事,何子衿道,“送考那天,那么老早,我们一家子都起来了,早上吃的及第粥,然后全都穿红,送我爹跟阿念入场。给个秀才见了,黑漆漆的凌晨,大家勉强提个灯笼照路,突然这么一大家子穿红的,把人家吓个好歹,以为见鬼了呢。”
朝云道长莞尔。
闻道端了新鲜果子,闻言笑道,“人家这是没见过你们这样送考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