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因为,馄饨在那个时候似乎就留在我心里了。或者,更精确的说,是那件事,还是她那个人?
我带着她去了黑市。
后来的后来,我一直在后悔。
后悔带她去,后悔让她遇到了那个人。
遇到那个变态。
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她与消魂定下了血祭。
后来,我知道了。
她的眼里这个时候什么都不在乎,能用的就一定要充分利用。
那晚,消魂来了。
原来是接了桩要杀她的生意,自然,这笔生意是没办法做下去了。
他那我撒气,我们还手。
不知道为什么,我想这是我该做的。
我没有告诉她,可是她却知道了。
晚上,回到屋里,桌子上竟然全是疗伤的圣品。还有吃的!
我吃了块,笑了,因为有她的味道。很好吃。
消魂那混蛋进来却都不敲门,抢了一块我的红豆酥。
那时候,我还没有发现他已经变的微妙的心思。
也没有发现自己变的微妙的心思。
当消魂那个混蛋骂我是面首时,我怒了,心里却还是惊了。
因为,我发现,自己居然不是很反感这话。
我,这是怎么了?
与消魂,还有她一起吃火锅时,我报复的骂了消魂是面首。看着暴怒的他,我心里很爽。他憋屈,他不能重复我骂的话。
她在此刻却笑了。
我愣了,因为,我感觉到。
现在她的笑,是真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