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看什么?”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无足轻重的话题,消魂在心中抽搐,对自己完全没有语言了。自己想问的不是这个啊!
“也没什么,只是在想若我也生在圣远国会是什么样。”若可飞轻轻的笑出了声。
“会是面首一大群。”皇甫子轩忽然插话。
若可飞回过头看着皇甫子轩,淡淡的笑了:“那是你的想法,并非我的。”
皇甫子轩眨了眨眼:“也对,我不是你,不知道你的想法。”
消魂冷哼了声,不怀好意的扫了皇甫子轩一眼,皇甫子轩虽然不明白眼前的男人为何对自己这般,却还是识相的闭上了嘴,不再说话。
若可飞又看向了窗外,马车里又沉默了下来。消魂握紧了拳头,终于憋出了句话:“那个,血祭已经解了,你知道么?”
若可飞惊讶的转过了头,这才想起,在赤血巨木的最顶端的时候,消魂受伤的那么严重,而自己没有丝毫的受到影响。这么说,真的已经解了?
“就在你服下水之精髓的时候就解了。老哥说五行的精髓都有特殊的功效。”消魂慢慢的说出了原由。
若可飞看着消魂的脸,忽的露出了笑容:“那就好。”
小换瞳孔蓦然放大。她说那就好!那就好!与自己一体她很讨厌那样的感觉的么?原来她根本就是把这个当做累赘的么?心几乎快要裂开了一般的痛。和她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了,自己再也无法触摸到了她了。
“如果解药未凑齐……”若可飞柔柔的笑着,“这些日子,辛苦你了。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