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可飞看着消魂,忽的绽放出个灿烂的笑:“那就弹一曲十面埋伏。”
“十面埋伏?”黯然轻轻的重复这个曲名,没有听过的曲名啊。这是什么曲子。
若可飞没有再回答什么,只是手指轻轻触动琴弦,开始了弹奏。圆润的声响,含着泪,淌着血,悲壮地,如泣如诉地弹出一节节短歌。铿锵有力的节奏犹如扣人心弦的战鼓声,激昂高亢的长音好象震憾山谷的号角声,战场特有的号角声响。最后,声声如咽,缓缓收尾。
房中的两人听的痴了醉了。这是怎么样的声音,这是何等的场景?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曲子,更从来没见过有人能这样弹出。
“许久未弹,生疏了。”若可飞有些不满的在琵琶上揉了下。
两人的思绪被拉了回来。定定的看着若可飞,眼里有惊讶,有赞叹,有不信。
“你,到底是谁呢?”黯然良久轻轻的吐出句话。
若可飞笑了,这话,好象自己的男人也问过。
“我,就是我啊。”若可飞盈盈的笑了起来,因为这句话让她想起了他。他傻傻的问着自己是谁,那模样是那么的纯真美好,让自己永远也无法忘怀。
“四天后,我会派人送你去。”黯然眯起了眼,再次兴奋的看着眼前的女人,他忽然感觉,这个女人一定会在那天给自己惊喜。
“知道了。”若可飞放下了琵琶,不再理会黯然,看着消魂笑问,“今天没接生意?”
“没心情。”消魂扯了扯嘴角,“你要不要出去走走?”
“好啊。”若可飞站了起来,脚却还是不能太用力,还有些跛。
消魂忙上前扶住她,两人当黯然不存在一样,慢慢走出了房门。黯然没趣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咻的消失在了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