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卫坐在副驾驶上,喝完了一整杯奶茶才感觉到了暖和,满足地喟叹一声。
“看这样下午也出不去了,要不回家?”耿序不无遗憾问她。
薛卫点点头,又想起刚刚他没说话的话,“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?”
“校花。”薛卫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。
耿序等红绿灯的时候,抽出手来挠挠她的下巴,把人挠的像只小猫一样舒服地眯起眼睛。
薛卫有些忘乎所以,等到汽车再次发动,她才倏地惊醒,“你又忽悠我!快说!”
“校花手上没伤,是我求了她整整三个星期,人前人后伺候的跟慈禧老佛爷似得,她才答应退出表演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
耿序反手敲在薛卫脑门上,“为什么为什么!因为你傻!”
薛卫捂住脑袋惊呼一声,好半晌才听见她细细的声音,“是因为我吗?”
耿序心累地叹息一声,“我只想和你一起弹琴。”
“那你那时候喜欢我为什么不直说?”
“因为我傻。”到了家门口,耿序停下车子,“但凡能聪明一点,早就把你拐回家了,用得着这样遮遮掩掩,跟搞地下情一样。”
薛卫凑过来,在他脸上印下一个奶茶味的吻,“现在也不晚啊,还不是一样是你的。”
耿序很是受用,蹭蹭她的额头,“也不看看哥是谁,怎么可能有女人敌得过哥的魅力。”
薛卫默默推开他,“差不多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