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要时候,他不介意逼个宫,当然最好是逼他那个苟延残喘的父皇直接不得不传位给自己,那样就不用这么麻烦了。
想到此,嘴里忍不住狠狠的啐出一句:“老不死的。”
“你是在说朕吗?”
然而,身后却忽然传来殇庆皇带着暴怒的声音。
宇文畴顿时大惊,猛的朝声音来源之处望去,惊讶的几乎以为是幻觉。
然而,离他不远处,一行人的存在,却结结实实的给了他闷头一棒。
只见皇上在前,宇文澈与孟漓禾在侧,几个大内侍卫在后,此时都在紧紧的盯着他。
宇文畴的双眼骤然一眯,当真是十分震惊,下意识说道:“父皇?”
殇庆皇却冷冷一哼,脸上胀红一片,显然是被气的不轻。
只不过,就算身体抱恙,那作为帝皇的威严却不容忽视。
只是那么一眼,便足以让宇文畴的心一颤。
“你还认得朕是你父皇?还是说,你时时刻刻在惦记着怎么杀你的父皇?”
宇文畴顿时一愣,下意识想着怎样解释。
然而,宇文澈却抢在他的话前,冷冷开口道:“大皇兄,你杀害户部侍郎之儿媳,杀害本太子的属下,嫁祸五皇子,之后又制造谣言,捣毁先祖木像,嫁祸太子妃。并且,你私自与辰风国勾结开采金矿,且用来养兵,这些事,你若是想解释,就请一五一十招认吧!”
这一次,宇文畴的心里较之方才,委实震惊到快要失去言语。
他自知宇文澈掌握了不少消息,但却怎么也没想到,他竟然连自己养兵一事都知晓。
慌乱间,只能赶紧回道:“太子殿下,你说的这些事同本王并没有关系,本王今日也只是前来查罪犯而已。”
“呵。”忽然,密道中响起女人轻柔却带着不屑的笑声。
宇文畴微微皱眉,不由朝那边望去。
只见孟漓禾眉头微挑,不屑的看着他,淡淡说道:“沥王,难道你是想让你的奸细连生出来认罪,你才甘心?”
宇文畴顿时恍然。
连生!
这个女人竟然知道连生是奸细么?
那……
一时间,所有的不解全部豁然开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