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转了转她那黑黑的眼珠,又嘿嘿一笑道:“师傅,这药要喝几天啊,是不是喝完就好啦?”
徒弟最怕什么,做师傅的自然不可能不知道。
所以,挑挑眉道:“药喝三天就好,但是痊愈……你可还记得,上次你获得内力时,调息了多久?”
闻言,两个人顿时一惊。
半年!要死人的啊!
尤其是这种看得着摸不着的状态,想想就生无可恋。
不过,神医又接下去说道:“这个虽然不比那个,但是两三个月也是要的,你那表哥要是有点什么灵丹妙药,可以提前也说不定。”
孟漓禾提起的心又放下许多,不要这么大喘气啊!
可能有那半年在先给了他们特别差的心理准备,总之,在听到时间在两三个月的基础上还可以缩短时,两个人倒觉得开心了许多。
只不过,事实证明,他们真的是理想太丰满,现实太骨感。
很快就以身作则,证明了何谓食色性也。
第一天,两个人同床共枕,手拉手肩并肩畅想美好未来,共谈人生理想。
然而,谁也睡不着,某个不可描述的念头在脑海深处作怪。
第二天,两个人一个在床上,一个隔间榻上,遥遥相望,相视而笑。
然而,继续睡不着,某个不可描述的念头并没有远离。
第三天,两个人干脆睡隔壁,隔墙思念,偶尔听听对方声音,毕竟内力都杠杠的。
然而,更加睡不着,因为可以听到对方洗澡的水声,以及身子翻转的声音。
看不到画面,只听得见声音这种更容易产生想象好吗?
于是,第四天。
两个人顶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,在倚栏院内依依不舍的告别。
就目前的情况来看,还是让孟漓禾先搬回离合院,对她的身体恢复最好。
虽然对这对儿成亲了一年,实则刚洞房花烛不久的夫妻来说,略有些残忍,但小别胜新婚,也是值得期待的啊!
不过,也郁闷了其他人。
毕竟,胥刚适应了与夜住同一个屋子,就要回到树上。
这真的是让他感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又有些淡淡的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