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倒要看看,等一会,是不是可以解释清楚。
到那时,这些人还能不能一个个如此淡定自若。
梅青方接到皇上指示,立即点头称是,接着首先将此案的经过,以及所有的线索,完完整整的叙述了一遍。
听到那遗书上所用之墨,在整个殇庆国只有他有时,宇文 率先笑道:“所以大人是怀疑,既然我有那墨,遗书就是我写的是么?”
梅青方立即摇头:“不,五皇子,只是如今线索指向这块墨,下官追查线索,自然要一路追查过来,还请五皇子配合。”
宇文 嘴角还是那样邪邪的挂在嘴边:“可以理解,不过梅大人,如果我告诉你,那块墨我连拆都没拆呢?”
此话一出,在场所有人均是一愣。
不过,除了宇文畴外,大多数人都是松了口气。
墨未动过,这简直就是摆脱嫌疑最好的办法。
因为,与他那块墨无关了。
然而,忽然,一个声音小小的响起:“五皇子,奴才记得你明明用光了呀,而且,还画了很多幅画。”
瞬间,所有人的目光,均朝那个声音看去。
却只见,这声音发出之人,竟然是宇文 身边,那个所带着的贴身侍从。
宇文 的面容终于冷了下来,望着他一字一顿的说:“长冬,你说什么?”
那被唤作长冬的侍从吓得顿时一抖:“五皇子,奴才说错话了么?奴才只记得问过您,您也说用完了呀。”
宇文 顿时双眼一眯,狠狠的瞪着这个人。
尚太傅和夏大人也是面面相觑,虽然因皇上在此,以及顾及他的身份,并未出声。
但也很明显的可以看出,脸上多少带了些怀疑。
孟漓禾怎么都没想到,会横出这样一个枝节,顿时看向宇文澈,却见他神色如常,看不出什么喜怒。
心里略微安稳一些,还好,看起来并没有受其影响。
然而,皇上的脸色却有些不愉。
如今这种局面,这么多大臣在场。
饶是再疼爱这个小儿子,听到此处,皇上也不免问出声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宇文 方想开口,便听一旁坐着的宇文畴道:“五弟,依本王看,还是让你这个侍从说吧,你看你把人家吓得,可别因为忌惮你,不敢说出实情了。”
而随后,皇上也淡淡了看了他一眼,接着,指着那侍从道:“你来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