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漓禾却眯了眯眼。
心里,隐隐有了一些预感。
接着,皇上又将另外一个书信状的东西传了下去。
吩咐道:“看看是否为辰风皇的印章。”
众人均是不解,这件事怎么与辰风国有关?
然而,但凡朝廷都会有专门掌握其他国家信息的官员,所以很快便得出结论。
不仅印章为真,上面的字迹也确实是辰风皇亲笔。
宇文畴看的一头雾水,但眼见宇文澈竟然早有准备,而且父皇如今脸上的表情不再是气愤,当即有些焦急道:“父皇,按理覃王中毒应该在疗养,却忽然在风邑国出现,这本就很难解释,父皇可不要因为一些事情被蒙蔽了双眼。”
皇上抬起头,淡淡的看了宇文畴一眼,接着看向宇文澈:“覃王,你做何解释?”
早就知道宇文畴不会轻易放过自己,宇文澈不急不慢道:“父皇,在国难面前,儿臣的身体又何足挂齿?”
皇上果然不再说话,甚至微微有些动容。
宇文畴顿时更加愤怒,这次直接看向宇文澈道:“你口口声声说国难,难不成是故弄玄虚?”
宇文澈终于第一次转头看向他,回道:“是否故弄玄虚,本王相信父皇自有定论。方才那两份,一份是风邑国三皇子孟漓渚与辰风国通敌的书信往来,上面清楚的写着辰风皇协助孟漓渚篡位的阴谋。而另一份,则是皇兄你带着三十万大军前往期间,辰风国五十万大军的整军情况。”
此话一出,整个殿上已经不只是哗然,而是震惊的全体沉默。
这两件事如果单独拿出来看,都没有什么问题,但是放在一起,就太耐人寻味了。
而宇文畴一心想抓宇文澈的把柄,本以为他会在圣旨上做文章,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扯了其他事,当即也没有细听,所以,待他说完,直接回道:“覃王,你拿些其他国家的事搅乱视听,这和你假传圣旨又有什么关系?”
话音一落,众大臣们均诧异的看向他。
孟漓禾也不由摇了摇头。
以她对宇文畴的了解,这个宇文畴并不是没有智商的人。
相反,心机颇深。
而今日,大概一心想要击垮宇文澈,所以专注点全部都是假传圣旨这件事。
以至于,在堂上说出这么不经大脑的话。
这可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。
没有哪个皇帝喜欢脑子简单的皇子继位,也没有哪个大臣愿意拥立智商堪忧的皇帝。
所以,他这句话简直就是自掘坟墓,一句话就把自己全否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