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也没报太大希望,现在这样,倒也好。
很快将此事想通,孟漓禾也不再纠结,而是回头问道:“你方才说有个嫔妃怎么了?”
宇文澈眯了眯眼,心里忍不住摇头,还以为她会惋惜一阵,竟然这么快想通了?
不过也好,她也正好不用往府衙跑了。
虽说不是去见梅青方的,但去了肯定也会见到。
宇文澈扬了扬嘴角。
所以说,一定程度上,孟漓禾还是相当了解他的。
“当年有个嫔妃,得了一种病。”宇文澈终于重新讲起,“一开始一只脚忽然不会动,接着是腿,后来是身子,太医诊断为经络不通,然而用了多种刺激治疗,最后还是全部肢体逐渐僵硬,直到全身僵死。”
孟漓禾不由倒吸一口冷气,这症状,不是和这些饮茶人的症状一样吗?
忍不住惊叹道:“难道,她也是中了此毒?”
宇文澈继续道:“当时此妃深受皇上喜爱,因此几乎宣了所有太医来看,但是,没有一个太医诊断为毒。”
孟漓禾心里一惊,心里多了许多猜测。
如果是这样,那就只有两种可能。
要么是太医全部很蠢,分辨不出毒还是怪病。
要么就是太医,即使诊断出来也不敢说。
那么就说明,这个下毒的人……
脑海里不由浮现出,大婚第二日进宫见到的那张脸,一直对自己咄咄逼人的模样。
本来,才出宫便被劫这件事,她就一直怀疑是皇后所为,但没有实质证据,也只是怀疑。
而这次,几乎可以断定,不是皇后,也是大皇子所为了。
毕竟,不管是谁,宇文澈与方大湖决裂也好,让百姓中毒失民心也罢。
得利的都是他最大的竞争对手,大皇子宇文畴。
抬头看向宇文澈,只见他轻轻朝自己点了点头,没有说一个字,孟漓禾也知道,他与自己所想如一。
忽然十分理解他,生在皇室,不管你有没有那个心,别人也会视你为目中钉肉中刺,绝不会轻易放过你。
甚至,栽赃陷害杀人放火,无不用其及。
所以,何不争一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