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威胁我的人他还是第一个呢。所以,算他倒霉啊。”凌言说的是云淡风轻。
白月瞪着眼睛,这小子到底说的什么意思啊?怎么打起太极了,自己一句也听不懂。
一旁的黎傲然本是无语,突然的转过头,失声道:“莫非你小子把……”
凌言没有说话,默认了。
“什么意思啊?什么意思啊?”白月不满了,凌言自己不好意思凶他,可自己的男人就不一样了。白月瞪着黎傲然:“快说,到底在说什么?”
“他最恨别人威胁了。这次还真是有意思,居然把他的人都从那么远调集过来了。”黎傲然看着自己好奇的娘子,无奈的解释着。
“啊?他自己的人?凌言是哪的人,不是无忧宫的人么?”白月可是一直以为凌言是无忧宫的人呢。
“是个屁!”黎傲然少有的粗口爆出,“他在我那白吃白住了那么多年,我没问他要银子就不错了。”
白月张大嘴,看着眼前一脸心虚的凌言,知道傲然说的不假。
“别这样啊,傲然,我们的情谊是能用银子来衡量的么?”凌言干笑着。
“你是哪的人?家里干嘛的?刚才傲然说的你的人又是怎么回事?”白月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让凌言汗颜。
“我是无硕国的人。我家啊住在深山老林,穷的很,所以来这混吃混喝。”凌言惬意的喝着茶,滋润着自己快冒烟的嗓子。
“瞎说!没说到重点!”白月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凌言。凌言却不为所动,只是眯着眼睛满足的喝着茶。本就对茶没什么特殊的爱好,什么茶在他嘴里都一样的味道,无非就是为了解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