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月看着黎傲然那眼光,什么都明白过来。嘿嘿的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,踮起了脚尖,伸手搂住了黎傲然的脖子,轻轻的咬住黎傲然的耳朵道:“这里不会有人来,亲亲。”
黎傲然先是一惊,随即心里像是被电了一般,一股莫名的感觉涌了上来。用力的接过了白月的腰,吻上了白月的唇。
甜蜜,在两人之间弥漫着。
远处角落里,一双眼,满是哀伤的看着这边。明知道她是他的娘子,可是为什么看着他吻她自己的心为这么痛?看着这一幕觉得是那么的刺眼!为什么自己有股冲动想去将两人拉开?
“主子,那个女人您不能碰,也不能想。”年轻的贴身侍卫冷冷的声音在司徒峻的背后响起:“只因为她是那个人的女人。”说话的人俨然就是在画舫守了司徒峻一夜的年轻男子。
“我知道,我都知道。”司徒峻仰天长长的叹了口气。其实自己早就该知道,从自己坐上那把椅子的那刻起,自己就失去了很多东西,也注定了很多东西连想都不能再想。比如,那个让自己一直牵挂的女子,自己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,却时刻想念着她,不能想,不能碰!忘记吧,因为她是他的女人。
司徒峻慢慢的转身,脚步沉重的缓缓离去。
凌言此刻和蓝寒洛正在街道上追着前面的小貂跑。
“能找到那人么?”凌言还是有些怀疑。
“哼,小蝶一定可以找到!”蓝寒洛撅了撅嘴角,加快速度跟了上去。
也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,小貂终于在一家酒楼停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