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一早,客栈的门口停着两辆十分豪华的马车。让人侧目的不是马车的豪华,也不是跟在马车后众多的侍从打扮的人,更不是马车上皇家的标志。而是从马车上下来的人。下来的两人,前面的人一身华服,头戴金冠,温润如玉。身后的人一袭青衣,风度翩翩,稍微有些瘦削的身板却挺的很直。微笑的看着前面,那温柔的眼神让周围的女子迷醉。居然是声名远播的贤王和他最器重的幕亲楼玉蝶。
不知道楼玉蝶的人一听这名字知道是个男子,也许会嗤之以鼻,不屑一个大男人起什么女人的名字。知道他的人却都为他学识和风度所折服。本可以考上科举大有作为,却只为报答贤王的恩情留在了贤王的身边。不知有多少女子向他暗送秋波,上门提亲的媒人将他家的门槛都要踏断了,他却一直不为所动,只是委婉全部拒绝。
至于贤王,一听名号就该知道他是怎样的人。因为他的仁德,当今皇上亲自封的贤王。什么爱民如子,正气凛然这些都是百姓对他的评价。
现在两个传奇般的人物却突然出现在一个小客栈的前面,自然引起了很大的骚动。
白月不满的睁开了眼,起身穿衣洗漱好开了门。见到凌言也是一脸的不满站在走廊,还不见黎傲然出来。
“怎么搞的?一大早的这么闹腾。”白月揉了揉眼睛,打着呵欠嘀咕道。
凌言看的痴了,白月漆黑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,双眼朦胧,小嘴不满的微微翘起,好一副睡美人的样子。白月抬头迎见凌言有些发愣的表情,摸了摸自己的脸,这才发现自己没有戴斗笠。白月切了声,拉回了凌言的思绪,凌言不好意思的收回了自己的眼光。白月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,她知道凌言没有一丝的猥琐,只是单纯的被自己的绝色容颜震住而已。
待白月戴上斗笠再出来的时候,黎傲然和凌言已经在楼梯口等待着她。
“下面怎么回事?那么的吵闹?”白月压低声音疑惑的问道。她尽量的少说话,虽然扮成了男装,那美妙的勾魂声音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。
“似乎是你夫君惹来的事哦。”凌言打趣道。
“是贤王。”黎傲然没有反对凌言的称呼,丢下三个字,迈开脚步往楼下走去。白月扯了扯嘴角,白了一眼凌言,凌言却装做没有看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