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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说,楼公子的弟弟是那个采花贼?”凌言皱起眉头看了看楼玉蝶再看了看地上的楼玉衣。两个人的脸几乎没有差别,身形也没有差别。难道,自己和傲然都判断错了,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的人做的?

“你,可知道你犯下的什么罪?”贤王冷冷的看着地上的人。

“该凌迟处死,千刀万剐嘛。”楼玉衣满不在乎的轻笑起来,眼神却一直停留在白月的脸上,“小娘子,你还是换上女装更动人。”

“废话真多。”黎傲然永远是手比嘴快,一枚小巧的银针已经飞速扎入了楼玉衣的哑穴。

“玉衣!”楼玉蝶失声叫了出来。

贤王看着楼玉蝶担忧的样子,皱了皱眉,拂过衣袖转身道:“带回去。”

“王爷~”楼玉蝶张口欲言。

“有什么回去再说。你身子不舒服,回去先找大夫。”贤王此刻的声音没有了情绪。

白月被黎傲然楼住腰往回走去,却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被侍卫从地上架起的楼玉衣。楼玉衣感受到白月的眼神,抬起头看着白月,露出了个森然的笑容。白月忙回过头不再看他。

回到了王府,贤王命人将楼玉衣打入地牢,待明日再审。接着便命人去请大夫来为楼玉蝶查看伤势。

黎傲然三人回到了他们所住的园子。

厅堂内,凌言微笑看着白月:“是不是被吓坏了?”

白月转头看了看黎傲然,摇了摇头,认真的回答道:“我看到傲然出现的时候就不怕了。不过,傲然你是怎么发现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