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将取来解药,护国公主喊来侍女,吩咐她们给木含清服下,并把她扶进浴盆,自己拉了铁木太子坐到客厅一侧的矮凳上:“太子哥哥,你看这事该怎样处理?驸马他,太过了……”
“看看再说吧”铁木太子感觉有些疲倦,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迹。
“太子哥哥,你要不要紧?”护国公主看到他手上的血迹,紧张的问道。
“我没事”铁木太子恰爱的看了看皇妹:“倒是把你折腾的半夜不能睡。”
“哎……”护国公主低低叹了口气:“事情多因驸马而起,我是他妻子,又怎能脱得了干系?从有了复国之念,驸马他………”铁木华筝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铁木清华也不再说话,韩钰看向木含清的眼神,和偶尔一瞥看到木含清看着韩钰时眼中的情意,让他心里浮浮沉沉很不好过,看得出这两人间的感情很不一般,如果他们早已情根深种,自己是继续争取还是选择放手?
争取,恐怕胜算不大;放手,心有不甘。
一时两人各自想着心事,厅里静了下来。夜风从开着的大门吹进来,微微觉得有些冷。江南的冬夜,也这般寒凉了吗?
不知过了多久,侍女从内室走出来,施齐匕回禀道:“太子殿下、公主,永乐公主已经清醒过来了。”
两人闻言立即起身,意识到什么,铁木太子看了一眼皇妹,停下即将要迈出的脚步:“你去看看吧,我在这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