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里恍然没有眼前的两个人一般。
木含清额挂黑线,这靖王可真能装,两个大男人在座,我怎么睡啊?看了看铁木太子和夜慕枫极为不自然的尴尬表情,心里不由偷笑。
靖王又转头看了看铁木太子和夜慕枫,很是认真的问:“驸马不是平城公主的夫君吗?怎么穿着敝国的一身军服?哦,本王明白了,一定是驸马觉得敝国军服很是威风是不是?呵呵,等会儿本王一定赠送几奄 ”恨他们半夜打扰清儿,靖王道貌岸然的极尽挖苦之能事,把夜慕枫心里给气得鼻子都歪了,但却苦于情理抓在人家手里,不得不死忍。
韩钰在靖王身侧冲木含清眨了眨眼睛,木含清会心淡淡一笑。
靖王爷知道,就算把这两人抓住了,也不能怎样,现在安澜和漠北正局势紧张,再惹上平城,只有麻烦,所以挖苦够了,便请铁木太子和夜慕枫到前厅吃火锅:“太子和驸马忙了半夜也辛苦了,最近边城流行一种菜肴,是南地所没有的,本王请两位的客,天寒地冻的,不要冻坏了太子和驸马的贵体。”
夜慕枫心里气得鼓鼓的,但人在屋檐下焉能不低头?无可奈何,深深看了木含清一眼,随了众人出去。
靖王临去,看了看铁木太子从几案上拿走那个锦盒,又面无表情的看了木含清一眼。木含清斜睨着他,看什么看,那是人家的,我又没要。正腹诽着,不意韩钰的眼神也溜了过来”其中的别有意味令木含清心中一顿。
好不容易都走光了,木含清沐浴更衣上床睡觉。那两位贵人自有靖王招呼,自己就不必操心了。
格桑吹熄了卧寝的灯烛,只留了门前的一盏宫灯,放下重重罗帏,便退了出去。木含清爬到床上舒服的叹了口气,拉过被子准备就寝。
不想一拉没有拉动,木含清觉得奇怪,坐起身想看看是怎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