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双狭长魅惑的眸子微微低垂：“小柒，原来你这两天对我的好全是假的……”

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磁性的哑，喜怒莫辨。

帝羽柒转开眸子，只答了一个字：“是！”

其实也不全是假的，她在未确定他的身份之前，还是抱了一丝希望，希望他只是一条普通的小蛟，她也真的想照顾他，给他寻一个好归宿。

“可是——小柒，我却全当真了。”莫天涯轻叹，眸中隐隐有红光流转：“那怎么办？”

帝羽柒一愣，什么怎么办？

莫天涯身周似起了风，吹得他衣袖袍角长发一起飞扬：“我好像喜欢你了呢。”

他眼眸里流转着淡淡的红光，唇角却勾起一抹笑意，笑容妖冶无双。

声音听上去淡淡的，似玩笑又似认真。

帝羽柒微微一僵，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蹦出这么一句来，俏脸一红：“你胡说什么。”

“小柒，我难得认一次真，这话可不是胡话……”

莫天涯在那通红的笼中望着帝羽柒：“你不忍心见我死的对不对？”

帝羽柒也回望着他，很认真地答了一句：“忍心。”顿了一顿，又加了一句：“没什么不忍心的。”

她有什么不忍心的？

这个人曾经算计过她的父母，在魔界她和花千夜还中了他的圈套，差点一起殒命。

后来还暗算了她，给她下药，如果不是花千夜，她现在不知道惨成什么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