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忍住心头的战栗,用小蹄子将死蛇挑向远处……
安抚好了小猪,帝羽柒无意中又看到花千夜大腿上的伤,刚才那一通折腾,把他遮盖住伤口的衣襟弄掉了。
此刻那伤口犹在渗出鲜血,把周围的衣料染得通红。
帝羽柒微微皱了皱眉,瞧着他还昏迷不醒,二话不说给他上药包扎……
既然上药,他的裤子自然有些碍事,帝羽柒干脆将那破口撕大了一些,方便上药。
储钱罐刚刚清理了三四条死蛇,无意中一抬头,正看到帝羽柒撕花千夜的裤子,不由倒吸一口冷气:“不可!”
帝羽柒被它这一声尖叫吓得一哆嗦,手撞在花千夜的伤口上。
花千夜在昏迷中疼得身子一抖,低哼一声,长长的眼睫毛颤了一颤,似想醒过来。
帝羽柒瞪了储钱罐一眼:“笨蛋,你鬼叫什么?”
储钱罐两个耳朵盖住眼:“小主人,男女授受不亲啊,男人这个地方不能随便乱看——”
帝羽柒不以为然:“我是为他疗伤好不好?哪个稀罕看了?病不讳医你懂不懂?”
不再理这头封建小猪,她自顾自将那个破口撕大,这一下花千夜泄露的春光更多,几乎能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。
偏偏帝羽柒一派无邪,她在这上面懵懵懂懂的,只以为这里只是排泄的,根本不知道还有别的用途——
所以也不太在意,将药给他抹在破溃处,在上药的过程中免不了会碰触到某物。
她只顾上药,根本没注意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