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心事？”云薄言终于再次开口。

“没有。”方夕颜下意识摇头，像是想起了什么：“对了，那天那个女孩呢？她也被猫妖抓伤了，会不会变僵尸？”

“不会。”云薄言答得简短：“她已经死了。”

方夕颜：“……其实如果你及时救她……”

“及时救她便无法救你。”云薄言答得冷酷：“而且这样随便的女孩子也没必要浪费我的药。”

方夕颜揉了揉眉心：“她和猫妖是被迫，怎么能说随便？”

“她和猫妖是被迫，但和那个男人不是被迫，他们只认识一天而已。”

“……你怎么知道？”

“他们在酒吧认识的过程我恰好无意中看到。”云薄言悠然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，面上依旧淡淡的。

“……”

看来这位死神对一夜情神马的有些深恶痛绝——

方夕颜隐隐有些头疼起来：“那个女孩到底怎么死的？”

“在她变成僵尸的那一刹那，我收了她。”

“你不会是一直在旁边守着，眼睁睁地看着她变成僵尸才动手的吧？”方夕颜严重怀疑这种可能性。

“不错！驱魔师不会对人类动手，自然要等她变僵尸之后才可以。”云薄言答得理所当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