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似剪水，眼神清亮专注，小巧饱满的唇抿的紧紧的。正等待他一个回答……

这样的她让他的心微微一动。

“你说你是我在人间的妻子，有何为证？”他终于再次开口，声如溅玉滚珠，他似乎有了一丝兴趣，一丝询问的兴趣。

凭证？貌似他们之间有婚书的，可是——那些婚书都被她当时赌气毁掉了……

那还有什么凭证？

从来没有想到她和他的夫妻关系需要什么凭证——

洛青羽只觉这简直有些滑稽，可是，却不得不证明。

物证没有了，那人证呢？她有人证的！

她吸了一口气：“师父，当初我们是在珞珈山成婚的，你的其他弟子达墨流，莲玉，子桑鹤晚，云隐连月就是人证，你何不问问他们?”

当年还有一些神仙来参加，可惜都是帝释音自己招待的，她不知道有谁。

她当然知道有颜池和小谦，可是——现在他们只怕不会给自己做这个人证的。

这个颜池恨不得抹杀所有的事实……

帝释音眉峰微微蹙起：“达墨流，莲玉，子桑鹤晚，云隐连月，他们是谁？”

洛青羽：“……”

她暗中握了握拳，心尖疼的发胀，伤感和愤怒像潮水般越长越高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