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麽有种胁良为娼的感觉呢?
可是,盛宁明明是个男孩子,带他出来见世面,没什麽不妥啊。
要不是盛宁格外讨她喜欢,她还不会特地把他带出来……
可是,为什麽心里还是不踏实?
又倒了一杯酒,并没有马上喝。
老实说她不喜欢喝酒,刚才喝两杯是装样子,最後那杯,是为了镇定。
酒杯口映出自己的面孔。
嗯,双眉挺拔……
谁说这张脸是女子?
杜清若嘻嘻一笑,忽然愣住了。
突然想起件事——
她没问问,盛宁有没有心仪的女子……
要是有的话……
那,那该怎麽办?
不行,不能这麽著。
杜清若霍的站起身来,大踏步的追著那个红玫离去的方向,途中拦著小丫头问了一次路,左拐右拐进了後面一间厅,一脚踢开了厢房房门。
屋里一股酒气,还有说不出来什麽东西的香味儿,混在一起薰的人难受。
杜清若满以为现在肯定已经……要箭在弦上了。毕竟那个红玫一看就是风月场里的老油条,这点手段不会没有。
可是大出她的意料之外,床上居然只躺著红玫一个,两眼圆睁,一脸惊骇的看著杜清若闯进来。
“他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