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宁有点垂头丧气,干什麼都提不起劲儿来?
人家问他:“三爷,中午吃什麼?”
你问我,我问who啊?
“三爷,前儿吃的那道小炒肉不错,你看……”
盛宁奸笑著操起菜刀:“行,让我割点儿下来,就给你炒。我不要多,半斤就成……”
那人啊啊叫著跑:“三爷三爷,您可别啊,我这身肉儿养起来多不容易的——”
肉有什麼好不容易的。盛宁低头看看,倒觉得自己一身肉来的太容易。没吃什麼就圆了起来。
或许是这个身体是易胖体质吧,即是俗话说,喝水都肥的那种。
再想到盛世尘的冰肌玉骨……
倍受打击的切起菜来,越切越用劲儿,菜刀剁的砧板当当响,大是解气。
可惜剁完之後,一身肉还在。
人家在这年纪都在长个儿,为什麼他就在长肉呢?
也试过想减肥,节食,运动,喝药,屁用没有。
肥肉就象养熟了的狗,怎麼撵都不走。
中午给盛世尘做的是雪藕。藕是特别从远处捎来的,洁白如脂,爽脆如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