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说喜欢她,当日在大殿上也没见他出来帮她说一句好话啊!

就算仗着皇后的疼爱说错了估计那老妖婆也不会治他之罪,可是他就一句都没说,怎么让她不失望啊!难怪蓉蓉以前没选他,就他这样只会空口说喜欢的男人她也看不上,孬种!

“五殿下,你要做什么?”彭侍卫长看见武铭昊拔剑去斩镣铐,大惊,慌忙上前拦住他:“五殿下,在下只是奉旨带人,你可千万别让我为难!”

“本王就让你为难了怎么样?给本王把她的镣铐取下来!她都不能走了,她还怎么逃走……你们到底还有没有人性!”

武铭昊看萧从容被镣铐磨得鲜血淋淋的腿腕,心痛得几乎散失理智,一手揪住了彭侍卫的衣领,冲着他的脸咆哮道。

“她是钦犯,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小的无法向大殿下交差,五殿下你别为难我!”彭侍卫无奈地解释。

“出了什么差错让大皇兄找本王,给本王把她的镣铐解下来,不就是押送到天牢吗?本王帮你把她带过去!”

武铭昊已经快失去理智了,心爱的人被折磨成这样,他恨不能立刻将她带走,远远离开京城,这皇子不做也罢!

“恕在下不能听命!”当了一干手下,彭侍卫被他吼得有点下不了台,拼着自己占理,就是说到皇上那也有理,索性和五殿下呛上了。

武铭昊本就一肚子怨气无处发,萧从容等于是被他接进宫才出了这样的事。他心里对她下毒也持有怀疑的态度,无奈找不到证据为她洗脱罪名,看她受这样的罪心里已经充满了内疚感。

再看自己连帮她少受点罪都不能,一口怒气上来,手中的剑就直指彭侍卫的喉咙,被怒意冲红了眼睛:“本王现在就带她走,你等又能如何,难道连本王也杀吗?”

寒气森森的剑指着彭侍卫的脖颈,再往里一寸就可以将他喉间穿透,彭侍卫逞能也要看看时机,要面子还是识时务为俊杰,正矛盾,就听到自家主子的声音。

“哟,五皇弟,这是生哪门子的气啊!”

大皇子揶揄的声音在这大牢阴森的气氛下显得有些冷,武铭昊转头,看见自己的皇兄站在身后,后面还跟着一群精兵。

“我……”武铭昊垂下了眼,心虚地撤下剑:“大皇兄,我只是向彭侍卫讨个人情,萧从容腿不能走路人尽皆知,能不能不给她戴镣铐?”

大皇子走了过来,居高临下地俯瞰萧从容,萧从容淡淡地和他对视着,目光清澈坦然。

武铭锋蹲了下来,伸手掐住了萧从容的脸,转过来转过去。

武铭昊脸色就随之变了,还没发火,武铭锋就站了起来,笑道:“姿色一般,不明白五弟为什么那么痴情!不过五弟亲自求情,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!彭侍卫,给她把镣铐取了,赶紧送过去和她家人团聚吧!否则萧老头该以为她被处斩了!”

萧从容一听,坐实了自己的猜测,萧家人大难临头了,只是不知道被以什么罪名收监了。

似乎怕她不知道,武铭锋拍拍武铭昊的肩说:“萧家通敌叛国,罪证确凿,一旦签字画押就要被问斩,萧从容只不过将行刑期往后推了几日,五弟想救他,就去求萧老头吧!他家不是有块免死金牌啊,哈哈,上上下下六十四口人,本王倒想看看他救谁!”

武铭昊怔住,矛盾地看着彭侍卫将萧从容的镣铐取下,不知是不是真买他的帐,这次没怎么为难萧从容,将她扶上了囚车带走了。

大皇子看着远去的囚车,颇有些得意:“萧家问斩之日,就是周勤出殡之日,这下你皇嫂该满意了,不会再和我闹了吧!”

武铭昊冷冷地看着他远去的身影,问旁边的亲信:“你相信萧将军会通敌叛国吗?”

亲信迟疑了一下,才吞吞吐吐地说:“不……不信!”

萧府忠君为国,世人皆知,一夜之间传出叛国的事,跌掉多少人的眼球,没有真凭实据,大家都是半信半疑,谁敢为谁担保啊!

武铭昊自然知道亲信顾虑什么,咬牙道:“我也不信!本王要去请求父皇重新委派调查人员,别给某些别有用心之人栽赃陷害朝廷重臣的机会……哼……我们进宫!”

有些人生来就是贱命,说的一点也不错,萧家没难时,萧玉芙一直昏迷不醒,被抓进天牢她却清醒了,愕然地看着身上的镣铐,半天才弄清楚自己的厄运。

清醒前还做着被皇子选中就可以做王妃的美梦,清醒后却镣铐加身,这巨大的落差谁能受得了,想不通就一直哭哭啼啼,让同牢房的二娘烦不胜烦,一个耳光就甩在了她脸上:“你烦不烦啊!都这样了还不让人清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