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阑珊同阿沅在外头四处流落的时候,是在北地的一个小县城内尝过这个味道,才请教那位大婶,传授了这制馅法子的,今日阿沅不在京中,阑珊却还特意吩咐了厨下这样调馅,虽始终比不上阿沅所做的,却也聊以自、、慰,一解相思之愁罢了。
西窗吃的眉开眼笑,唇边还沾了甜甜的馅儿,心情才有所好转,兀自笑道:“得亏我走这一趟,不然还吃不到这么好的呢。”
这会儿李墉见他们说好了,便道:“要放烟花了,留神点儿。”
于是才叫小厮们把院子里的炮竹烟火皆都点了,一时之间满院子花树银花,地上仿佛银蛇乱窜,热闹绚丽非凡。
连西窗这种心里郁卒的,见了这般热火景致,也忍不住抱着碗跳了起来,连声叫好。
这夜,放过了烟花,西窗也吃饱了,又喝了一盏普洱。
阑珊才问他:“小叶可好吗?”
西窗打了个饱嗝:“好呢。”
阑珊垂眸,轻声问:“那……王爷呢?”
西窗咬了咬唇,偷偷地瞥了眼门口的鸣瑟,终于叽叽咕咕说:“也好。”
阑珊听出那一点言不由衷,不由笑问:“你呢?”
西窗愣了愣,抬头看向阑珊,再也忍不住,哽咽着说:“我、我不好。”
阑珊道:“你怎么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