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……薛斌有种想死的感觉,自己的脸就贴在她胸膛上,鼻间软玉馨香……刺激得他某个部分立刻硬了,铁青了脸想撑起自己……
这……这是不把他当男人吗?试想哪个正常的男人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坐怀不乱啊!
薛斌矛盾了一会,突然想起当日自己被下人塞进柴堆里的那一幕,透过缝隙,他看到腾父杀红了的眼。还有血,他的小弟,他娘,还有未出世的孩子,他们的血混合着流过来,侵湿了他的靴,黏黏的,让他从此后最怕穿湿靴。一穿就无法控制自己想起那一幕……
是这个女人的母亲像现在这样勾引了自己的父亲,才让自己一个完整的家变得支离破碎,难道他还想重蹈覆辙吗?
想一想,如果和她发生了什么,还能摆脱她吗?
娘不是让他报仇吗?他如果和她有了肌肤之亲,他日执起复仇之剑,他还下得了手吗?
薛斌脑子里乱哄哄的,突然一咬牙,跳了起来,连带着腾冰也被他扯下了床,跌倒在床边。
“唔……”睡梦中的腾冰委屈地皱起眉,那样子我见犹怜。
薛斌昏沉沉地想,要让这女人在清醒时露出这种脆弱的样子,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,他有幸看见了,倒还不如不见!
两人一人坐在地上,一人倒在床边,长衫还索绕着他们的身体。腾冰真喝多了,被摔成这样也不见醒来,挪了挪身体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继续睡,看得薛斌目瞪口呆。
许久,他才板着脸,解开了索绕两人的长衫,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