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韵被两人打击也没清醒,请不到就自己教,有次被洛无远看到她拿着棍子逼洛康蹲马步,洛无远当时就炸了,骂她有病,把孩子送到了大哥家,说不准她再折腾孩子。
两人就为这些琐事争吵不休,彭韵觉得自己是为孩子好,洛无远也觉得自己是为孩子好,两人各说各有理,谁也劝不了谁。
彭韵给战婧菱发过几次牢,战婧菱也觉得彭韵做的对,孩子都是从小教的,她几个皇兄很小就开始学武学文,也没人说不对啊!
此时被沐行歌拿出来说,战婧菱忍不住帮腔:“她做的对啊,男儿小时候不吃苦,长大不成器!”
沐行歌失笑:“六妹,她做的对不对我们先别讨论,我只问你,她一天把心放在孩子身上,有多少时间是给洛无远的?洛无远出门做生意,回到家,她有关心过他吗?除了念叨怎么教育孩子,就是家长里短,这些琐事我们女人之间说多了都听着烦,洛无远是男人,你觉得他受得了吗?”
战婧菱嘀咕:“夫妻不说这些说什么啊!”
沐行歌再次失笑,意味深长地道:“六妹,我要每天和你皇兄念叨这些事,你信不信,不要十天,他就不爱回后宫了!有些男人的天地不是只有柴米油盐的,他们就像鸟,喜欢遨游在广阔的天空,你要想留住这种男人的心,就要跟着飞,否则他就会飞出你的世界……这比喻虽然有点夸大,可却是事实。洛无远不会因为彭韵跟不上自己的脚步休了她,他只会去寻找吸引自己的新东西,新感情……”
“可是他对彭韵承诺过只娶她一个的!”战婧菱为彭韵叫屈。
沐行歌耸耸肩:“承诺过了又怎么样?洛无远就算不纳小妾,你就能保证他一辈子爱彭韵吗?彭韵可以做一辈子洛夫人,就像很多平常人家一样,到死了还可以葬进洛家的祖坟……可这风光后面,会是数不尽的独守空房的日子!你觉得这是她想要的结果吗?”
战婧菱有些懂了,看看沐行歌的大肚子,再想到刚才战天钺对着她丝毫没有嫌弃的目光,若有所思地道:“嫂子你是想告诉我,生什么都无所谓,抓住自己丈夫的心才是上策吗?”
“呵呵,我以为你早就懂这道理了!没想到你还钻在牛角尖里!六妹,上次你生小妍时不是已经看到连子夜的诚意了吗?他是不在乎你生了女儿,那你又何必耿耿于怀不能为他生儿子呢?你的耿耿于怀念叨多了,他不在意也会被你弄的在意的。六妹,我不是诅咒你,你怎么能保证下一次一定生儿子呢?如果不能保证,那就把精力拿来加深你和子夜的感情上吧,他在乎你,他母亲说什么都没用的,毕竟以后还是你们两过日子不是吗?”
战婧菱虽然觉得沐行歌说的话不中听,可还是听进去了,沐行歌说的对,自己真不能保证下一次就生儿子,那就只能抓紧连子夜的心,只要他和自己一条心,连母也无法撼动自己的地位。
晚上,沐行歌睡觉的时候,战天钺才回来,身上有股酒味,很自觉地去洗干净了才回来在沐行歌身边躺下。
沐行歌大着肚子只能仰面躺着,嗅到他身上淡了很多的酒味,就调侃道:“去做洛无远的垃圾桶了?他有没有劝你纳几个妃子啊!”
“呵呵,他怎么敢啊,不怕你烧了洛家的铺子吗?”
战天钺伸手将她的头抱到自己胸前,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秀发,半响才道:“洛无远想去歌舒,这一去可能几年都不回来了!”
“呃,这么严重?彭韵不是才怀了孩子吗?他这样做适合吗?”沐行歌挑眉。
战天钺苦笑:“我也这样说他,你知道他怎么回答吗?他说,彭家和他家的下人会照顾好彭韵的,他在不在都一样。他还说,走了也好,免得由爱生恨!他说了很多,似乎弄不明白,对彭韵怎么就没爱了!”
“哎……”沐行歌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她今天给战婧菱说了很多,以前也给彭韵说了很多,洛无远的性格本来就好动,又喜欢新鲜玩意。
他不是不喜欢彭韵,只是彭韵不了解他这种性格,成亲后就和一般的妇女居家带孩子,也不去了解洛无远喜欢什么,只靠单纯的男女之爱,没有共同的兴趣爱好,又能维持多久呢!
“要不你找机会和他谈谈,我不知道怎么开解人,你和他说他应该听的进去!”战天钺建议道。
“让他等等吧,等我解决了我的事,我再和他谈!”沐行歌边打哈欠边道。
“嗯,睡吧!”战天钺看到她累了,体贴地帮她拉好被子,要闭眼时想到一件事,就随口道:“明天涂夫人过寿辰,邀请了我们,你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