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重新打量这杂院,围墙那边堆了很多柴火,一边也堆了很多干草,另外一边则堆了一些农活工具。
战天钺轻手轻脚地走到干草边,地上几个暗点引起了他的注意,他蹲下身用手指拔了拔上面的灰尘,露出了几滴血迹留下的痕迹。
战天钺忽地伸手把干草扯开,就见草后隐藏了一道小木门,木门把手上沾了更多的血迹。
他没急着去拉门,身形一拧,上了围墙,围墙后面是个土坡,倒了很多垃圾,臭气熏天,战天钺顺着土坡走了一段路,也没发现出口,转头看看对面的山,他心一动,这暗门不会是通到山上吧。
他又折了回去,这次不再犹豫,一到就拉开了木门。
木门打开后露出一个小小的洞口,里面黑乎乎的看不见什么,他掏出火折子点亮,探了进去,一看洞里就愣了一下,只见一个男人浑身血肉模糊地躺在地上,他身上的血迹大都干涸了,只有唇边的还有些新鲜。
战天钺伸手探到他的鼻尖,发现已经没气了,刚才那声闷哼一定是这人临死前发出的,难怪后面再没听到什么动静。
战天钺猫着腰钻了进去,把木门重新掩盖好,就顺着地道往里走。
这地道太窄,他身材高大,只能蹲着走,憋得他气闷,在心里咒骂修这地道的人,就不能弄宽点吗?
也不知道走了多久,才感觉开阔,勉强能站起身了,战天钺低着头灭了火折子,轻手轻脚地摸索着继续往前走。
又走了大约一里多的路,就看到了前面有亮光,还传来一些翻东西的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