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不相信背后的人只想用罗琴来激怒自己这么简单,一定还有别的目的蓉。
“无远,我总觉得玄妙这么沉默不正常,她一定在酝酿着大阴谋,你说她到底想做什么呢?”战天钺这次去嘉卫就是打算正式把沐行歌迎娶回来,他不希望节外生枝。
“她最恨的就是你和嫂子,目的自然是毁了你们!”洛无远也替战天钺烦恼,这一天要防着玄妙和如影,还怎么安心做事啊!
而沐行歌和战天钺不是单纯的两个人,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很多人,还会影响西溱和北俞的政局变动,洛无远真心不希望两人出什么事馒。
“如影手下那帮人都做鸟兽散了,他还有什么人可以用呢?”战天钺沉吟着:“玄妙一直独来独往,她手上也不一定有人可以用,她能做出什么事呢?”
“四爷可别小看玄妙,她能弄出瘟疫这种事,也会弄出别的事的,我们还是别掉以轻心!”洛无远劝道。
“看来我要推迟去见小歌了,不把这两人抓到,我不安心!”战天钺咬牙道。
让战天钺和洛无远出乎预料的是,罗琴在月汐楼被查封后谁也没去见,找了个破庙安身,每天出外乞讨,回来就躲在破庙里不出门。
盯了两天,洛无远都没耐心了,去见战天钺时烦躁地说:“你说我们会不会弄错了,罗琴只是简单地被人利用而已,并没有什么野心?”
战天钺冷冷一笑道:“这不可能!你想,如果当时我见了罗琴,怜悯她将她带进宫,她会做什么呢?自然是使尽一切手段迷惑我,这还不是野心吗?这人不简单,别的不说,就说她见我不买账,就当机立断地抓破了自己的脸,这勇气有几个女人能有呢!”
“那她失败了不是更急吗?怎么毫无动静呢!”洛无远埋怨道:“你当时就该将计就计,把她带进宫,让她把手段都使出来,这样也好抓贼抓赃!”
“她的脸现在怎么样?”战天钺问道。
洛无远道:“可能真抓伤了,这两天除了乞讨就是到处找药,去了很多药铺,人家看她可怜,给了她不少药!”
“她没说什么?”战天钺有些奇怪。
“就说被仇人毁了脸,有个大夫好心给她看过,说她的脸治不好了,以后会留下伤痕的。”洛无远摇头道:“要是她真的没有其他目的,这女人也可怜,以后不能像以前风光了!”
战天钺不怜悯罗琴,猜不透她的目的就暂时放弃了,关心地问道:“洛轻言怎么样,你和无遥想出解决的方法了吗?”
洛无远苦笑:“无遥还是坚持让她服失魂草,他说就当给轻言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,要是她不珍惜,我们也算尽力了!四爷,你去帮我向草芥讨药吧,我知道他一定有!”
战天钺也没其他办法,只好答应,回头去找草芥,草芥听了来意就淡淡一笑道:“洛二爷还是不甘心啊,行,我给他,希望他不会后悔!”
草芥转头从自己的药罐里取出一颗药丸,装在小药瓶里递给战天钺,叹了口气道:“这是我给自己准备的,我一直没勇气吃,我不知道忘记了过去,自己活着又是什么样的存在,拥有那些记忆虽然痛苦,可是却让我觉得自己活过。皇上,没有过去我真的无法想象,我还是那句话,慎用!”
“谢谢!”战天钺接过了药,看了看草芥,忍不住问出了一直存在心中的疑惑:“你和玄妙之间的关系,是爱还是恨呢?”
“爱和恨只有一线之隔,谁能说的清楚呢?”草芥淡淡一笑:“别问我,那些已经是被遗忘的过去了!”
战天钺沉默了一会问道:“如果我要杀她,你会救她吗?”
草芥虽然从来到就没展示过武功,可是战天钺有种感觉,这人的武功只会比自己更高,他如果出手,战天钺也没把握能赢得了他。
草芥依然是那副漠然的样子:“在我的世界里,早已经没有这个人了!她死或生,与我无关!”
战天钺懂了,看草芥又低头忙碌起来,就识趣地退了出去。这人的世界似乎只有药草,他比怪大叔更痴迷钻研各种药草的应用,据洛老爷子说,他在编写一部药典,也许就是这个目标才是他活着的唯一支撑,其他世俗之事,已经从他的世界淡去了。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,比起那些危害他人生命的人,草芥已经好太多了,又何必要求他一定要走进平凡的生活呢!
战天钺派建兴把药送去给洛无远,就把这事忘记了,和草芥对玄妙的想法一样,洛轻言的生死已经和自己没关系了,她以后过的好不好就看她自己怎么选择了。
只是战天钺和洛家的人都没想到,洛无遥这决定差点害死了自己的儿子和洛无远的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