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霜给她端了热汤来,沐行歌喝完就躺下睡觉。玄霜看她没出门的意思,悄悄叹了口气,识趣地关门出去了。
沐行歌睡不着,躺在床上看着帐顶,许久淡然一笑,战天钺都到了皇宫却不愿意等自己回来告别,想来自己去不去见他,他也无所谓吧!
算了,那就睡吧!她挥手用掌风熄了灯,强迫自己入睡。
船上,战天钺的灯还亮着,他手上捧了一本书,却半天也没翻动一页,呆呆地看着书,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。
夜深了,白子骞巡视过来见还亮着灯,探头进来看了看,见战天钺的呆样,他摇摇头,又默默地退了出去。
他虽然轻手轻脚,脚步声还是惊动了战天钺,他猛然醒悟过来,看看自己半天没翻过的书,突然挥手丢的远远的,起身熄了灯,就走到床上躺下了。
沐行歌,我都说要走了,你也不来告别,你真狠心!行,那我们以后就老死不相往来吧……
战天钺赌气地骂了一句,闭上眼睡了。
第二天凌晨,战天钺早早就起来了,站在船舷边等着,可是一直等到太阳出来,也不见沐行歌的影子。
白子骞几次上来看,见他都维持原样,又悄悄地退了下去。
战颜夕等的不耐烦,径直冲上来叫道:“皇兄,不是说走吗?这太阳都出来了,怎么还不走啊!”
“走,让白子骞通知他们启程!”战天钺扭头挤出了这话,就走进了船舱,那人不会来了,他又何苦等呢!
“启程!”白子骞指挥着,两艘大船慢慢驶离了巷口,谁也没往回看,所以没人知道,船才离开码头不久,沐行歌带了玄霜几个侍卫就骑马赶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