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我知道了,你们就是一丘之貉,狼狈为奸,我还能说什么呢!洛二爷请吧,我要休息了!”沐行歌不耐烦了,赶人。
洛无远只好讪讪地走了,这位小姐脾气比彭韵还大,惹不起躲得起。
几个婢女忙着收拾东西,沐行歌就缩在椅子上看着,越看越绝望,这种生活什么时候是头啊!
在这种情绪影响下,冬青熬的药她不吃了,送来的晚膳也不吃,似乎就和自己卯上了,与其这样窝囊地活着,不如死了算了。
冬青劝了明玉劝,沐行歌都听不进去,说烦了,就吼了一嗓子:“都给我出去,谁再说一句,我就从楼上跳下去!”
这话顿时就吓得谁也不敢再劝,轻轻地走了出去。
沐行歌就缩在椅子上,看着夕阳慢慢落下去,暮色一点点染黑了窗外……
她也不点灯,就这样坐着,让自己的身影融进了黑暗中。
也不知道坐了多久,听到下面有人说话,隐约有战天钺的声音,她漠然地听而不闻……
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,随即门被推开了,战天钺站在门口,看到屋里黑漆漆一片,咬了咬牙,忍下了怒气,叫道:“掌灯!”
冬青赶紧把灯点燃递给了他,战天钺端了进来,才看到沐行歌缩在椅子上,一头白发散披着,大睁着眼看着远处。
一股怒气又涌了上来,可是战天钺却不敢发泄出来,就这一眼,他已经看出沐行歌的神色不同以往,她就像游走在悬崖边缘的人,一点惊动,有可能就将她推下了悬崖。
战天钺呆呆地站着,第一次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,完全不知道该拿这女人怎么办了!
他想起之前自己在天牢的那天,钺王府有危险,这女人就像斗士一样站出来和阮昊焱针锋相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