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……臣弟
来了!”战天钺拱了拱手,就在战天渝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。
战擎天听到他的声音,才回过神,冷冷地就看向他,战天钺也不避让,坦然地接受他的审视。
“你为什么说彭将军拿不下南充?难道你已经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?”战擎天咄咄逼人地问道。
“我不知道!我要是知道决不会拿西溱的士兵去冒险的!”战天钺淡定地回答。
“那你怎么说他拿不下南充呢?”战擎天不是那么好敷衍。
战天钺懒懒地一笑:“凭我对彭将军的了解!还有对南充几个将军的了解!皇上应该知道,南充的几个将军都很年轻,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,就是都出自老将军班恒的门下,师兄弟几个兄弟情深,而且诡计多端!彭将军打仗勇猛没得说,和他们相比,就弱在了没有他们机灵!”
战天钺点到为止,这就够战擎天喝一壶了,战天钺这是在暗示他用人不对吗?他又羞恼又气,派彭将军出去的时候,战天钺怎么不提醒自己?
他浑然忘记了,当时战天钺中毒昏迷不醒,而这还拜他优柔寡断所赐!
战擎天恼怒归恼怒,暗暗给战天钺记下了这一笔,思付了一下压下火气问道:“如果朕派你去征讨南充,你有几成把握打下南充,要多长时间?”
战天钺淡淡地道:“如果之前皇上派我去,我有八成的把握,现在只有五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