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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自己,一国之君,西溱至尊,洋洋得意,却也有不能按自己意思做事的无奈,和她倒有几分相像,不知道有朝一日会不会也有和她一样落魄的时候?

那时的自己,会能忍受别人加诸在自己身上的欺凌吗?

无法想象,战擎天的怒气就消了,看着沐行歌,语气也多了几分柔和:“沐行歌,你知道朕留你在澜月阁要承受多少压力吗?你都不知道,那些人怎么胡编朕了!朕言出必行的英名都被你毁了!”

这倒是事实,之前战擎天信誓旦旦地说要让她受尽折磨,生不如死,如今却把她供在澜月阁,战擎天在大臣中的威信多少也打了折扣,更不用说此举还同时得罪了阮家和庄家。

“皇上的好意沐行歌心领了!”沐行歌叹了口气,体会到战擎天的难处,这口气暂时忍下了。

“沐行歌,朕今日来找你是有件事想听听你的看法!”战擎天见沐行歌缓和下来,重新坐了回去,没等沐行歌问就主动说起来。

西溱之所以比其他六国强,有个比六国最大的优势,就是西溱土地比其他六国多,还有两条得天独厚的河床,横穿了整个西溱接入大海。

这两条河床灌溉了沿河道两岸的大江南北,所以西溱的粮食也很充盈,丝绸业也很发达。

凡事有好处自然也有坏处,平日西溱靠这两条河床满足基本需求,可是

一旦雨季,河道发大水,两岸就免不了遭受水患。

西溱历任国君对此都大伤脑筋,派了很多官员前往治理都没弄出什么成绩,只好动员百姓往高处迁移。

这就造成了每年都有很多良田散失,没人管理河坝更是恶性循环,到战擎天即位,水患越来越严重,再加上上游鬼方存心打击西溱,每每大水发就趁机跑来杀烧抢掠,更是弄得两岸人口越来越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