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渔脸微微有些发红,答应一声,退了下去。
月无殇却看也不看其他人,俊脸上一片失落和伤心:“小洛儿,你好狠的心,亏我想你想的茶饭不思的,你居然有了新人便忘了旧人。呜呜,只闻新人笑,哪闻旧人哭,为了这两个小白脸,就把老公我撂到脑勺子后了……”
月无殇好歹和齐洛儿朝夕相处了一个月,学了她不少现代话,现在来了个现学现卖,倒也说的有鼻子有眼的。
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!
齐洛儿脸上的黑线越滑越多,囧的无以复加。
气息不稳地叫:“月无殇,我和你半点关系也没有,你胡说什么?什么老公不老公的……”
月无殇垂眸瞧着她,俊脸上似笑非笑:“小洛儿,你都和我同床共枕一个月了,按你们的说法叫未婚同居,我自然也算是你的老公了……”
“那不算!”
齐洛儿囧的小脸通红,即想把月无殇那张坏嘴缝上,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你别胡说八道,你,谁让你这变态男扮女装的,我又不知道……”
齐洛儿几乎有些欲哭无泪了。
“月无殇,调戏一个小姑娘不觉得有损你魔君的威名?放开她!”
云画宝剑斜指,冷冷地道。
以后怎么和我玩亲亲?2
“月无殇,调戏一个小姑娘不觉得有损你魔君的威名?放开她!”
云画宝剑斜指,冷冷地道。
“放开她?”月无殇笑眯眯的:“我和我老婆说话,你凑什么热闹?”
他一口一个老婆,叫的齐洛儿异常火大:“月无殇,你再胡说八道的,我就咬舌自尽!”
一句话出口,齐洛儿小脸微微有些发红。
这一哭二闹三上吊据说是女人制服男人的三大法宝,齐洛儿没想到自己堂堂特种兵有朝一日也会使出这种戏码。
唉,齐洛儿,你堕落了!
月无殇眼眸一眯,用手摸了摸齐洛儿的头:“乖,千万不要咬,你把舌头咬掉了,以后怎么和我玩亲亲?再说咬舌头也是很疼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