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海洋诧异的看着温文“你怎么知道的。”
温文指着身前的病房说“不是真正的精神病人,是画不出这样的图案的。”
朱海洋奇怪的看着布满各色油彩的病房,拿着手电筒照来照去,挠挠头说“这里没什么奇怪的啊。”
“你觉得不奇怪,是因为你只看到了一部分。”
温文拿过朱海洋的手电筒,将其竖着放在这间病房的中间,明亮的光芒照在天花板上,将整个房间照的透亮。
朱海洋走进病房中,绕着圈子再看了一遍,正准备和温文说还是没有奇怪的东西,就忽然觉得一股恶心的感觉袭来。
他好像身处于一个完全不对称的世界,那些诡异的油彩像是一个个扭曲的符号,在他眼前像是万花筒一样舞动。
“嘿嘿”
温文关掉手电筒,抓着他不停打摆子的朱海洋才觉得好了一些,震惊的看着温文说“这是怎么回事”
只看一部分图案还没有什么,但一旦将整个牢房收入眼中,就发觉这里没有什么东西是对称的,那些油彩将牢房中的所有事物,都涂画的扭曲了。
而且那种扭曲感,让他由衷的感觉到害怕。
“你不知道,我怎么知道,除了那个病人之外,估计谁都搞不懂这病房的远离。”
温文把手电筒抛给朱海洋,然后准备去看下一个病房,走出病房门口的时候他对朱海洋说“其实我还是建议你现在回去,不然一会儿你可能出事,这里很多东西都是你不该看的。”
朱海洋咬咬牙,还是跟在温文的身后,一步都不肯离开,但眼睛却收敛了许多。
当初离开这家病院的时候,温文就对那间画满图案的牢房记忆深刻,那扭曲的绘画之中,仿佛带有某种力量。
当初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而现在则一目了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