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……还真需要你帮忙。”楚九歌轻叹了口气,道:“我给凌乱配的药需要用传说中的盐果,我们在东林的盐地找遍了也没有找到盐果,所以想来西凤碰碰运气。我听说,司徒家曾找到了盐果,给司徒皇后做嫁妆带进了皇宫,是真的吗?”
“九歌,这可就为难我了。盐果是传说中的存在,你该知道盐碱地里是不可能长出花草的,更不可能结出果子。当年,我……母后的嫁妆里确实有一枚药果,但并不是盐果只是前朝的双生果罢了。”延清太子一脸苦笑的说道。
他说到“母后”这个称呼时,特意顿了一下,好似不习惯一样。
这般小心,连这种细节也不放过,要不是一进来就诊过延清太子的脉,楚九歌铁定会上当。
延清太子不仅把沈卿的小动作,学得一模一样,甚至连沈卿的小心思,都揣摩的清清楚楚。
像!
真得是太像了!
要不她是学医的,她还真分辨不出,眼前这人与沈卿的区别。
楚九歌心里明镜一般,面上却半点不显,她一脸丧气的开口:“这么说……盐果根本就不存在?可是医书里有记载,功效也写得清清楚楚。如果这世间根本没有盐果,为何会有人在医书上记载,它生于盐碱之地,千百年难出一果呢?”
延清太子摇了摇头,“我在西凤这么久,还真没有听说过盐果的事。不过,我可以帮忙打听一下,司徒家在西凤扎根已久,他们想必知道一些什么,我与司徒家的关系不错,我去问他们,他们要知道的话,应该会告诉我。”
“会给你添麻烦吗?”楚九歌问道。
延清太子笑了笑,“我明天就要娶司徒家的嫡小姐,司徒家与我绑在一起,能有什么麻烦。”
“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。”楚九歌笑了一声,随即又叹气,“唉,我本以为司徒皇后当年的嫁妆里的是药果,这才想着借胡夫人的事与你见一面,结果却不是。”